15世纪末,欧洲突然出现了一种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,难以启齿的性病,并于几十年内在全世界快速传播。有关梅毒的第一次记录是在1494-1495年的意大利那不勒斯,被感染者先是皮肤起硬结,而后淋巴结肿大,全身起疹子,最后生殖器和其他部位的皮肤黏膜出现渗出、化脓、糜烂,散发着恶臭,有些还会伴有精神错乱。于是,每个新被感染的国家都“恰当”地以它邻国的名字命名这种新疾病,企图把这种不光彩的来源甩锅给他人。
法国人叫它:“那不勒斯病”
德国人和波兰人叫它:“高卢(法国)病”
英国人和俄罗斯人叫它:“波兰病”
印度人叫它:“葡萄牙病”
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叫它:“基督徒病”
日本人则叫它:“唐疮”
中国人比较客观,根据发病后全身出现杨梅似的疮疡称之为:“梅毒”
直到1530年,一本由意大利医学家兼诗人吉罗拉莫·弗拉卡斯托罗写的诗作《Syphilis sive morbus gallicus》出现,这个病才统一被称为“Syphilis”。
梅毒起源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?
目前,被大家认可的说法是这样:“伟大”的航海家克里斯托弗·哥伦布于1493年从新大陆返回时,他不仅带回了满船的金银财宝,也将当地的一种可怕的病带回西班牙。随着1494年,法国查理八世率领由西班牙等多国的雇佣军组成的军队,向意大利发起进攻,并于1495年顺利入侵进驻那不勒斯城,梅毒便开始在那不勒斯第一次爆发。之后,查理八世被赶出意大利,雇佣军四散,梅毒开始蔓延至整个欧洲。
上帝是公平的,1492年哥伦布穿越大西洋时,不仅打通了商业的渠道,也让隔绝于两个大陆数千年的疾病互相融通。欧洲传播至美洲的病包括天花、白喉、麻疹、疟疾、鼠疫、黄热病、斑疹伤寒。同样,很多在1492年前就存在于美洲的病也被带回了欧洲,包括梅毒、肺结核、锥虫病、利什曼病、真菌感染。
在1492年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,当地估计有25万名原住民。但到了1517年,新的传染病消灭了约23万名原住民,几乎占其人口的95%。
自从哥伦布一行将梅毒带回欧洲,再加上1495年法国与意大利的战争将感染规模扩散,估计梅毒在当时的欧洲造成了约500万人死亡。
在医学和科学尚不发达的年代,人们也尝试用各种五花八门的方法治疗梅毒。比如:用热熨斗烫、用水银熏蒸。1905年,德国微生物学家谢文定和霍夫曼发现了梅毒的病原体——苍白螺旋体。这种病原体以人类为宿主,阳光、干燥、沸水、肥皂和普通消毒剂都对其有效。主要通过性行为传播,也可通过血液或者母婴传播。直到1928年,苏格兰细菌学家亚历山大?弗莱明发现青霉素后,梅毒才算终于得到了治疗的特效药。
疫情面前,没有人是一座孤岛。在梅毒爆发的这400多年间,东方人怪罪欧洲人,欧洲人怪罪法国人,但并没有什么作用。疫病无关于政治,它是整个人类的公敌,战胜疫病不仅需要科学文明的进步,还需要所有人类的众志成城。
500年后的现在,一些媒体、公知甚至政客又开始表演甩锅,妄图利用新冠病毒的起源问题制造阴谋和恐慌。对此,世界卫生组织也曾多次表示,污名化比病毒本身更危险。但凡以科学理性的思维关注当前的新冠肺炎疫情,就应该认识到这样一个道理:煽动阴谋和恐慌,只会阻碍全人类共同抗击疫情的努力。
中国面对新冠这种前所未知的病毒采取了历史上最勇敢、最灵活、最积极的防控措施,成功避免或者至少预防了10万病例的发生,构建起了防止疾病国际传播强有力的第一道防线。当国内疫情刚刚稳定时,世界疫情爆发。中国又积极向全世界分享经验,并派出医疗队伍和抗疫物资援助他国。不仅是因为中国注重感恩和回报,而是因为我们懂得:人类本是一家!在疫情面前,各国更应该携手抗疫,同舟共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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